《海上鋼琴師》
——社會?人?誰更強大?誰更弱小
《海上鋼琴師》像《肖申克的救赎》一样,都是借助第二视角来叙述一段故事。但是小号手完全比不上瑞德对故事诠释,不是说剧本不好,而是摩根.弗里曼太好了,以致当我第一次看到《海上鋼琴師》的时候就觉得是个抄袭。
不过,再看一遍之后终于发现了托纳托雷的高明之处,那就是那对于人物的塑造——与其说1900是一个人,不如说那是一种群人,也许在也是没有给予他名字的一个原因,依稀记得那句话:“钢琴只有八十八个键,它是有限的,音乐是无限的;轮船有头有尾,它是有限的,我看得见自己的生命,而在陆地上,我无法面对,我看不见……”看不见的是人性的丑陋,它很强大,以致1900爱情在其面前都低了头(这是隐喻)。在故事中就是一个弱小的心灵不敢就面对陌生的世界。这是一类人,一类被同化的人,《肖申克的救赎》被称为具有体制化,《海上鋼琴師》也是一种体制化,这也是人甘于沉醉的天性(惰性),甘于在自己不受伤害的地方。
但是托納托雷沒有將1900醜化,相反在鬥琴的那一段賦予了1900一種高尚的不慕名利的品質,在也是我們爲1900不下船所悲傷的原因。與MAX鬥琴,1900並沒有當做一個比試,從普通樂曲到最後一曲狂風暴雨後把煙給MAX,1900是一直想把MAX當做朋友——音樂上的朋友。但是MAX卻一心在名利之上,這不妨可以看做是他不敢下船的原因。在一個船上的私欲和名利都之盛,更不用說在陸地上。
從船上的1900和陸地的MAX就可以做出對此,音樂的鬥爭性就如同那追求金錢的心,充滿著火藥味和殺戮性,1900的弱小是小在了他不敢面對這殘忍的社會。
也就是說,社會太強大,人在面前又算是什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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